修长雪白的手指在两个生上来回抚的画面就已经足够刺激,一碰上湿的,烈的刺激更是让乔昭尾椎齐齐发麻,差就没息地一哆嗦交代了。
她的手一直没离开过他,本就湿的肉让她没轻没重地一通抠挖翻搅,不仅黏糊糊的儿冒了一堆,也变得更更了。
她说要看,楚兰溪便合地让她扯掉打开,她有这个癖好,他也熟练地自己将阴掀起,只淋淋的肉让她。
而且这会儿因为没消,又让她抠了一会儿,花似的俏生生地开着一个小,随着主人的呼一颤一颤,像是成熟到极致的玫瑰花苞,明艳诱人得紧。
乔昭撇撇嘴,但也没反对,确实已经觉到饥饿了。
用屁想都知那是什么地方,但乔昭从没想过竟然是这种,很奇怪,溜溜乎乎的,却又让人忍不住想用力再往里。
他并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一直到用自己的和乔昭分的把整鸡巴都得光发亮,才自己掰开小心地将贴上去。
它是那么漂亮,漂亮得乔昭甚至觉得它应该是香香的,就像一只鲜的小肉蚌,不吃一反倒是吃亏。
家里五个男人,所有人两个都是常年着的,这些年也从没见她这么贴过谁。
除了紧紧包裹着她的湿肉,乔昭还能觉到到了一个更加的地方,小小的肉环中间微微凹陷,跟凸起的前端一场契合,并且有节节败退为她松开的迹象。
“……让我看看。”
不过现在嘛,既然他说没事,那她就先浅尝一。
乔昭:“……”
而就连已经生过孩的男人,对这东西显然也还怀有恐惧之心。
但前这个不一样。
话是这么说,谁知一会儿会不会就跟谁在哪儿上了,不过乔昭对其他几个男人也很兴趣,也没纠结,直接把已经起立的大掏了来。
“不疼,只是一,晚上药,明天就好了。”
乍看吃力,但到底是用惯了的,到底的过程还是相当顺,只不过是肉没消,挤压,造成了难以的错觉。
“好人,直接吧,晚上再让你,再磨就要吃剩饭了……”
“好吧,那晚上继续。”
得亏是纸片人天赋异禀,不然被这东西一天到晚这么乱搞,那小怕是早就松得没法用了。
什么叫保温杯啊家人们?
这突如其来的贴心让楚兰溪有都有不适应了,平时总是说就,而且经常是刚完,过一会儿碰到一起就又要。
只是楚兰溪看穿她的想法,红着脸伸手到捂住心,稍稍挡住她的视线。
有奇怪,但确实是他熟悉的妻,所以楚兰溪还是老实摇摇。
别看她表面风平浪静,但其实已经被手上的惊呆了,她的手指不算短,可这竟然都握不完这东西。
“呜……别、呜、昭昭……太涨了、轻些……”
她承认,她是有那么亿好,总是逮着喜的小人一搞就搞半天,但那时候不是游戏吗,以后一定注意,一定。
她发誓,她是个不看黄漫还是片,不什么向,看到交节都会直接过的人,因为大分人的生其实都不好看,经不起清镜细拍,看多了有恶心。
总觉了解细节之后越来越像禽兽了。
他似乎很清楚乔昭的,知她不会停,甚至会变本加厉得寸尺,只着嗓扶着她的肩求她轻些慢些。
会死人呢?
乔昭总算如愿见到真货,一时看得挪不开。
幸好,烈的自尊心让她拼命绷紧腹,成功制止了惨剧发生。
两人又迅速亲在了一起,楚兰溪也熟练地搂着她跌到床上。
淋淋,红艳艳,肉乎乎,她能想到的所有话都能用来形容这个。
乔昭咽了咽,她似乎理解男人为什么都用半思考了,这么的事换了她也天天想。
上一秒刚从床上来,一秒就坐在沙发或者餐桌上张开是常有的事。
楚兰溪注意力都在面,没留意到她的小表,他专心地把鸡巴往里,脚踝轻轻压着她后腰施力。
乔昭咽了咽。
他的职业是医生,前三手指指腹都有一层薄茧,握着鸡巴上动时非常刺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