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依同步受到这一切,理智上她知这是红袖的和她的意识,但对于红袖心中只有白砚和他的命令,对白砚的命令一丝不苟地执行,不去思考命令是否合理,是否能达成。这种心态让她叹为观止,她真正到了只为白砚而活。
到令依的心变化,只能靠令依告诉他,而从令依给他说的心态和心变化来看,也没受到任何异常,红袖三人也没汇报过任何令依心的异常变化,就算令依有可能瞒她,但白砚确信红袖三人不可能隐瞒他。
白砚不放心地在追问一遍:“不仅仅是事,还有心,任何其他的东西,有没有没告诉我的,我需要判断你的心和心态,不会责怪你,你再好好回忆一”
白砚掐着秒表,并没有因为令依可以和红袖的思维共振而对红袖另相待,反而因为这样,他对红袖更严格了。
「她」怀着抱歉和愧疚领完惩罚,对的刺痛和空虚的视而不见,尽职尽责地恭敬跪坐在门迎宾。
她试探着想要动一动手臂,但红袖的没有丝毫动静,看来她的意识并不能纵红袖的。她又尝试和红袖对话,发现自己虽然能正常开,但声音完全传不去,还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她的心底涌现一种由衷的欣喜。
起码,这好像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令依再次清醒的时候,看着镜里的全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到了红袖的,好像自己变成了红袖一样!
这些觉也被令依同步受到了,「她」没有疑惑,没有难过,也没有怀疑,更没有羞耻,这些令依会有的绪红袖通通都没有,「她」的心中只有对白砚的无限信任和服从,令依叹着。
从红袖住的小楼到俱乐门,起码要走5分钟,白砚只给了一分钟,目的很明显。
他最后再郑重和令依确认了一遍:“依,你没有隐瞒我的事吧?”
面对来来往往的调教师和私,红袖明艳大方地显自己的,发自心地为自己是白砚的私而自豪。而有一些好心的调教师会照门上贴的指南,从门上悬挂的各类中,选心怡的,用在红袖上,红袖全程合无比,心中没有任何一丝不满和委屈,只有兴奋和期待,以及决执行主人命令的决心。
她被动地受到红袖的一切思维,对私而服从有了新的认知,这种极致的信任和服从,真的是主人想要的吗?
等到红袖到达俱乐门,以隶跪姿坐到门时,时间已经过去了2分钟。
「她」的余光看到路过的人都在打量着她,但她毫不在意,心只重复着白砚给她的命令。
令依肯定地摇摇:“没有任何隐瞒主人的事”
红袖心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十分认同,觉得自己迟到让主人等确实太不应该了,确实应该好好惩罚。
像是被红袖的意识所裹挟,「红袖」打开了手腕上的光脑,白砚的全息影像现,紧跟着是白砚威严冷漠的声音:“爬过来门见我,给你1分钟”
看白砚的认真和郑重,她回忆了一,纠结许久,还是和白砚说了在公共场合接受命令时自己的不舒服的一些绪,白砚认真分析了一,自信这种绪不会影响到她,彻底放了心。
令依惊讶地受到红袖心中的焦急和期待,「她」保持着四肢着地,屁翘的姿势,用尽全速奔跑着,迎来的风灌向上张开的两个里,垂的硕乳也紧跟着摇晃着。
白砚面无表地陈述:“你迟到了2分钟,先领20鞭,再到门迎宾2小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