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掉了他的。
“你是不是变态……啊!”
微微带着刺激的药顺着饱满的线条隙里,要不是初始加大了力这一怕是真的要被他挣脱了,可现在的白枭只能像一只被人提溜着翅膀的鸟,徒劳无功地扑腾着脚爪,受着的刺痛和难耐。
等了一会儿,初始寻思着改造估计差不多了,便伸手往白枭的间探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一腻腻的,而这一却是让白枭又猛地挣扎起来。
“哈啊……放开!不准碰那里、唔!”
假装自己很好说话似的,初始撤回了手,但还不等白枭松的一气落,另一样的东西便贴上了微凉的阴,得白枭一个激灵,在意识到那个是什么的时候便再次不不顾地朝前扑去,想要离那东西远一。
“不要……不……”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看来我们的小白枭挑得很。”初始单手钳着对方两只纤细的手腕,脆顺着他挣扎的力拽着人调了个方向,将白枭的脸直直对准了白鸟门大开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你的哥哥好了,这总不能挑了哦。”
鼻尖传来一腥臊的甜味,白枭像是被这一番话吓傻了似的止住了挣扎的劲,只是大息着,的呼洒在一张一合的小上,被淫糊满的肉也颤栗着动几,竟是又吐一缕清,传来白鸟有些朦胧的呜咽,如同一记重击,砸回了白枭已经有些飘忽的神志。
他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陷这种境地,明明前不久他还在月光拉着小提琴,心里因为大家都把自己当作白鸟的替代品而到悲哀。
而现在,白鸟被玩得糜烂的女就这么大剌剌地怼在自己前。
鬼使神差地,白枭朝着那里凑了过去。
“白枭!别、啊呃……”
勒住嘴的白布被松开,白鸟如遭雷击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将脸埋自己的,被绑得紧紧的挣扎着扭动,被玩得大如豆的阴却因此过了对方翘的鼻尖,带起一阵可怖的快。
白枭也被这一声叫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顿时惊恐万分地想要往后撤,可初始现在却没那么多心来陪这俩兄弟继续玩选择游戏了,于是腰一,壮的肉棒便开两的阴唇,危险地卡在了。
柔紧致的肉才被撑开一,就死死的咬紧了尚未完全侵的,即便从深淌些丝丝缕缕的淫来,也叫人觉得这个小会不会被那巨大的凶撑破。
白枭骇得想往前躲,可前却是白鸟湿淋淋的,又耻得忍不住往后撤,可又被恐怖的凶在了最柔的心,只能像是愣住了一般僵在原地轻轻颤抖。
只是初始并不打算见他可怜就放过他,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不用害羞,白鸟用的药量不低,别看他了那么多,现在估计还是馋得不行。”
接着像是为了带着白枭验证一般,那柄肉刃一往里去,被扣住双腕的青年像是被逐步攀升的饱胀吓得忘记了呼,只是抖着一个劲儿地摇,然而一秒,初始直接把鸡巴整个夯了那个的小嘴儿,接着大开大合地起来。
“呃啊!——唔……!”
“啊、不要……不……嗯哈……蹭到……呃,白枭别……啊哈、啊……哦啊……不行…要……嗯唔——!”
明明被的人是白枭,白鸟却叫得一声比一声浪,本就被药侵染到得不行的被对方毫无章法地拱来拱去,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几乎全都在因为快而痉挛,突然一条湿的东西突然钻了微敞的,白鸟终于忍不住哭叫一声,涌而的淫呛了白枭满嘴。
“你这是要淹死你弟弟的节奏啊,白鸟。”
初始嘴上调笑着,手上却是放开了白枭的手腕,转而掐住了对方颤动的细腰一又一深,得了自由的双臂有些慌乱地寻找可以保持平衡的东西,最终扶在了白鸟敞开的白腻大上,指尖在快的浪不断松开又收紧,在留些许暧昧的痕迹。
反抗?白枭当然在反抗,没有任何一个男光之会在对方肆无忌惮侵犯自己的时候选择逆来顺受,只是恐怖的凶一破开原本细窄的甬,极度危险地次次钉在上,被贯穿的畏惧和滔天的快意一齐席卷了艺术家本就不善格斗的。
所以白枭的反抗在旁人里看来只是扑腾了两,接着就一边被着白鸟的批,一边被提着腰得汁四溅。
比起在一次次中不止的白枭,白鸟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