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光长,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还没有这些变化?还比他们矮五厘米?
黎安霄来找我报销送信的费用。
后面跟着的“糖”为什么也比我?
受不了了——
二零一六年九月二十八日 周三 晴。
国庆旅行定在归绥,爷爷让我攻略。
查了很多攻略,选了五个地方。
期待。
二零一六年十月五日 周三 晴转多云。
这两天参观了大召寺、蒙古博馆、昭君博馆,两位导游女士讲解的十分清楚,学到不少历史知识。
今天是敕勒川,千古颂表演超彩、超震撼!!但我还是喜Pons。
Pons喜Opa。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日 周四 多云转中雨。
我似乎有变化,嗓哑,唇边长胡须。
嗯...邋遢,不能见人。
在卫生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适合刮胡的东西,去敲爸妈房门,妈开的,一开就折回去喊爸起床。
辛苦的成年人,教我刮胡的时候都要睡过去了,可怜。
中午一起去堂吃饭时没碰见她。
用沙哑的嗓问了黎安霄。
她说她发剪坏了,请假一周。
二零一六年十月三十日 周日 多云。
阿轩和阿清约了我和文光去咏安台测试机鼠,签取名“贝拉贝克之超能冲锋号”。
“噗嗤——”,鸭帽晒太阳的她在笑,喜提正在帮补课的苏相和一个脑瓜崩。
她着脑门,睛向我们这儿望一,嘟嘴小声说句“疼”和一句更小声的话,埋,提笔,继续写作业。
总测试过程还算顺利,小BUG不断,还是需要修改。
午茶休息时间有尝试跟她搭话,相和故意咳一声,端起两人的小糕就上楼。
嗯,估计瞒不了多久。
但我准备好了。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八日 周二 晴。
她有另一面。
今天刚准备午休,还没趴桌上,曾攸“唰——”一拉开教室门,扶着门框大喊:“苏承清,苏靖轩,苏相和,你妹...你妹...你妹和人打架了!”
比脑快。
冲在通往三楼的楼梯上,耳朵里是她超亮的声音,“你个散。”
骂得好,顺溜,地。
拨开人群,刚骂“屎拂鬼,扑街,再叫我猪髧兜试”的她已经被黎安霄拉住手,苏承彦抱住腰,可脚没停,朝正从地上爬起来的雀斑男屁上补。
不怎样,都是那男的错。
午第一节课又被堵在男厕所。
不是程炤那“脸盲”。
苏承清和苏靖轩两人极压迫,异同声地问:“为什么比他们跑的还要快?”
我喜他们的妹妹,还是直白好。
两侧脸颊都挨了一拳,背撞到厕所隔间门,脚趾还被踩,全疼得非常均衡。
最后两人气呼呼地走了,并叫嚣着回去要给她“洗脑”。
放学在学校里逗留得有些久,本以为不会碰到她,但还是碰到了。
学校后门的河边,她全低气压,一手抱,另一手在丢小石,周围没人。
我走过去,“承清他们早走了,沉商。”
她丢小石,“我知,哥哥他们让我在这里等你。”
我假装疑惑,“等我?”
她这才把转过来,神超级倔。
我坐,“饿不饿?”
她摇,递过来一个创可贴,“谢谢。”
照爸爸教的,这时候我该发嗲,示弱,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