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惑的境才对,要是换个面目可憎的人来,他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不知廉耻的样!
将颇弹的吊带袜褪至膝盖方,殷韵没给他将自我检讨深刻行去的机会,不由分说抓住了他的脖项,着没来得及设防的男孩往自己压。
暗哑的命令从上空传来,透过不算厚重的短裙传本就闷堵的双耳。
视野受限、听觉被阻隔的男孩浑,他的大脑发,晕眩着无动于衷。
“啊。”
又一句不怒自威的呵斥,周玥只觉得后脑勺一重,云里雾里贴上温丰腴的肉,的鼻尖陷绵的肉,隐隐有窒息的索命。
这很不对劲,被着往压,埋裙的男孩意志涣散。裙摆边缘摩着他的后颈,微微刺。他的脸探了黑暗中,仿佛一扎了昏暗的玫瑰园,香气涌动,暧昧无边。
他已经失去了清明,一声声并不尖利的促像巫女念诵的咒语,无孔不钻他脑海,巡回对他蛊。
在这样令人迷失的环境中,他丢弃了自控,挣扎的防线溃散,一边不自知地泪,一边颤颤巍巍地小心张开了嘴,用两片柔的唇住一小片不属于自的皎白,跟随着主人的指引,一往上攀附。
大侧薄脆弱的肤上浮现花一般斑驳的薄红痕迹,它们渐渐映又慢慢淡去,像落日汐,蜿蜒着有规律地朝着真正的目的地发。
短暂的踌躇后他伸轻探路,周玥闻到了纺织品那种很圆静谧的花香调。
并非绸缎那般光的质地,纯棉材料使得尖有麻,很奇异的,顺着神经元没大脑,悠长而无害的刺激。
于是他尝试着更广更实质的接。起初还有拘谨盲目且不得其法,只会一一像小狗吃一样卷着轻巧地掠过那块禁区的掩护层。
再后来他从尝试中学到了一经验,还习得了一种不可言说的乐趣,在没有任何负面评价的阻挠,反而得到了一定言语行动上的隐晦鼓励后,他主动将自己陷得更深。
虽然表现得没有很激越狂放,其实他也卖力的,像好奇心重的贪吃虫,积极地化封印着多汁果的外层糖壳,尖描摹里好的形状,渴望能尽快受到它的香甜。
不知过了多久——周玥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被缚住双手导致他没办法抱住她借力,姿势有些许别扭;没有片刻的中场休息以至于开始发酸发快要使不上劲;一直仰着颈椎很累……而与此同时,那种独属于女征的轮廓却越来越清晰,小豆一样的凸起,无法抵达尽的凹陷,那层阻隔被他薄化,由燥变得湿,湿漉漉地紧贴彼此,只剩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