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半晌,衣服终于被完整剥除,随手扔到地上后,孟凝额上也冒了细密的汗。
末世前,她也见识过权贵公哥儿在聚会时安排人跪在桌底服侍的荒唐行径。
孟凝即使可以凭借家世和自的光环席这种靡靡之宴的上座,也依然没有阻止的话语权。
尖被刺破,疼痛把理智拉回。
缱绻过往浮上心,孟凝咬咬唇,里盈了恼怒自己不争气的光,指尖报复般拈着他的衣领往外扯。
静静凝视了片刻,她叹了气,转去浴室打湿巾,打算替他简单清理一。
司空琏的脸到脖颈的肤上,净净的,只有凉的沉香气息。
除了跟她在床上抵死纠缠,司空琏其余时间里都有各种事务要理。
声、窸窸窣窣抖开巾的声音,都没能唤醒司空琏。
似是累极了。
黑的布料厚重,看不污渍,更别说混乱酒宴可能带来的红印。
室一时只剩交错的浅淡呼声。
他深邃的眉放松来后,不复对外时的温和疏离,愈发像沉眠的拉斐尔。
孟凝站在床边,了因费力支撑而酸疼的手臂,目光不自觉地落回司空琏的睡颜上。
尾余光瞥了他间那,也没瞧什么暧昧痕迹。
反正他醉得不省人事,她也无需装得温柔小意。
阶异能者的心脏,会比丧尸晶提供更充足的力量吧…
但鬼使神差地,她顿了顿,俯,鼻尖轻动,小动般嗅了嗅。
“呵。”
也就凭着这副模样,让初遇的刹那显得如救赎,只不过醒来后又是捉摸不定的深沉势。
“你在什么?”
孟凝用指甲戳挠着那块肉,好似这样就能勾走一异能,或者再刺深一些……
孟凝垂睫,面容平淡地抬起手,了已成实的尖端。
作战服的领虽然解开了,但大大小小的拉链和贴位仍旧复杂得令人心烦。
孟凝来看到的,还是他这不设防的熟睡模样。
她本就疲累,如今更是把最后的耐心耗尽,索草草地了一遍前这希腊塑像般的悍躯,就准备翻床去洗漱。
但血珠坠落,滴到司空琏的膛上,颤巍巍地留一逐渐涸的血痕,恰恰终止在心尖位置。
就连事后,他偶尔都得手回复积压了好一会的讯息。
那时和现在的她,能比跪着的人级到哪里去?
厌恶随着回忆般拍打着神魂,使得她的手指痉挛般搐了一瞬,失控地凝尖锐如爪的指甲。
血迹渗,听不绪的声音低沉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