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时一个年轻的婢女端着糕走到门,看到长公主后连忙跪战战兢兢:“郡、郡守大人说殿难得来漓江郡,特地让人备了本地特吃,又命送来。”
颜衿一声惊叹,立被颜淮伸手捂住嘴,长公主和周娘却一脸的见怪不怪,前者还有些鄙夷地开:“听见我还没告诉皇兄,还真是等都不愿意等了,就这么光明正大用砒霜,不怕我转他嘴里?”
结果那毒的仆也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害怕东窗事发,这才将事尽数告知,郡守刚得知,便又听到人禀告东西送错,顿晴天霹雳,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匆忙赶来。
长公主见她里疑惑,也不解释,只让颜衿等等看,看那郡守到底是爬着来还是跪着来。
“是。”
颜衿更是不解,既然要着他们去永州,用毒岂不是更冒险了些,就不怕他们都不设防吗?
不多时,便听见有人禀报,紧接着那郡守穿着便衣匆匆跑,刚踏屋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颜衿隔着纱帘都看得他脸上惨白一片。
“我还没来得及说,他们倒是等不及了。”长公主掀开帘走到颜淮面前,“你的皓羽营如今已经在骆州待命?”
想着那郡守对答行云的样,颜衿有些不解为何会让一个婢女来送东西,将东西放回在桌上,颜淮却忽然走上前,取过颜衿上一银簪,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糕。
。
“遵命。”
“让你的亲信悄悄地送消息过去,命皓羽营直接来永州接驾。”
“不像是有人指使,他们不至于鲁莽到这么直接。”颜淮低声说着,“瞧那个婢女的样,估计药是真,但应该不是毒。”
“用药而已,让人发困的药让人生病的药都行,反正查来也有理由辩解,但绝不可能是用毒。”长公主指指节摩着颚,想了会儿便又笑了起来,“看来是有人巴不得我快些去永州。”
据这郡守所说,自己前段时间判了个案,得罪到了郡中一家跋扈纨绔,于是那人买通了府中仆,蓄意在给他的吃里毒,阴差阳错,与本要献给长公主的吃混了送来。
但若是在懂行的人里,几乎可以算是金屋银瓦的存在,要养这样的院,不知要似地用掉多少银两,但无论如何,一个郡守是绝对担不起的。
“江南这几州都是他们的人,还怕不清楚我的动向?倒是此回瞒着众人轻装简行,勉反将了一军,不过还是被他们提前得了消息,让这漓江郡郡守急急忙忙拦了一,想着多拖上我几日,我猜永州知府得了消息,怕不是已经吓得冷汗直冒了。”
见众人无事,那盘糕正放在颜淮边的桌上,上面还着银簪,漓江郡郡守顿时涕泗横,直呼菩萨保佑,接着连连谢罪,哭得几昏厥。
颜衿听得有些担心,可见他们在说正事,一时也不知要不要上前去,结果不知怎地长公主和颜淮忽地停声音,一齐看向门。
颜衿想起自己现在是作为长公主的贴婢女,于是快步上前接过托盘,那婢女不知怎的显得格外紧张,还差没拿稳打翻了东西,说了几句后让她退,等人走远了长公主这才挑眉疑惑:“我长得很凶神恶煞吗?”
“可为什么要药?”颜衿不解,无论是药还是毒,万一了事,难郡守会觉得自己撇得清系?
“可既然要拦住您,用药就不怕被发现后,您不打算再留,直接动前去永州吗?”
不多时,便瞧见银簪碰到糕的分已经变得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