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的可攻略角,要说的话她像是魂类游戏的什么圣殿里那种不可攻略甚至不可交互只活在cg里的大地之母类NPC。她很漂亮、很温柔、很圣洁,对你也很好,但是你就是得不到她,近在咫尺、远在天边。
他失落地小声抱怨,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番自言自语是在撒:“......你真的喜我吗?你和那三个人以前就有联系,你从小时候就喜纪寒,那个刑警对你最好,孟生帮上了你,哪怕是你以前不认识的林昼都和你有很多共同语言。只有我,什么都没有。”
白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他黑衣领的领乎乎的。
“黎朔,自信一呀。”白借着力去亲吻他,“你带我去尝试了许多我一个人永远不会的事。那些瞬间让我觉得轻松,觉得自己活着。这些受都是你带给我的。”
黎朔没有回话,手抬起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认识白后他好像变得对气味很,也不知是有臆想症还是怎么,黎朔觉得自己就是能闻到她的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并不是那种着蜡烛铺着玫瑰花的夜晚般有诱惑力、能激起望的香味,而是和夏天午后晒得洋洋的被类似的觉——叫人想要翻着肚安心地睡懒觉。
十八九岁的黎朔一直是个随遇而安且活在当的人。诚然,他是执着甚至固执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完通关某个关卡反复sl四十次。但那本质只是因为他喜挑战,渴望证明自己的能力。黎朔很少对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受之外的东西有什么执念——直到遇见白。在这之前黎朔很少笃信什么,可能长到这么大他最确信的一件事就是自己无药可救地她。为了一个有她的未来,他愿意去规划、去争取。
于是他搂着白的腰,靠在了她的。
......不是驯服,是皈依。
他们的关系并不是执鞭的驯服者与烈犬,是无心柳的行善者与皈依的猛兽。黎朔并不是于恐惧被打或是什么肌肉记忆之类的原因而被动地选择了她,他始终是主动地追随着白,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虔诚意味。
信徒吗?可是哪有信徒会这样亲吻自己的神明?
——这样咬祂的嘴唇,这样祂的尖,这样将祂吻至涎溢,皱着眉轻哼?
那时候,他看着她沾着葱花的的饱满唇,看着她撩开发后在族馆光线显得纤长白皙的颈脖,看着她站在讲台上转时的线条......对她的在他如疯长的野草。在那个着雨的闷午后,他彻底失控。
是的。他就是野过盛,他愿意为了她收起自己的爪也不再呲着兽齿,只有这种时候才暴自己的本。占有是动的本能之一,在雄上格外明显。黎朔渴望占有她,把她完完整整地吞肚里,圈在窝里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现在他就和她呆在这最令他到安全的巢般的秘密基地,他第一次带白来这时的肖想终于实现。
“白,白......”黎朔低用虎牙咬着她的唇,“主人。”
这由冲动开始,却又早已不止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