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炸开剧痛。
“嗷――!!”
黎向阳捂着屁蹦起来。
他现在终于知莹之前拿鸡掸打他那会儿完全是收着劲儿的,这一落来,他两边屁上瞬间鼓起一深红的肉檩,惊人的量从掌心传来,疼得连脑都是嗡嗡的。
“撑好了,”何君莹提醒他:“动我溪玉组的东西,就得守我溪玉的规矩。不许挡,不许叫,再敢扯着嗓嚎一声就重来。”
黎向阳快哭了:“嘶,莹,啊嘶…太疼了……”
何君莹不可怜他:“疼就对了,我告诉你,你昨天那一枪要是再稍微偏一儿,搞人命来,你现在就已经在局里了。你爸和我都救不了你。”
“十,我不绑你,也不会堵你的嘴,你住了咱们就十结束……”后半句她故意不说完整,而是说:“我有的是时间陪你。”
小屁孩嘴一瘪就要哭来,何君莹把指放在嘴边一个噤声的手势:“哭?哭也算声。”
她耐心地等他摆好姿势,再次把棍贴在他屁上。这空心的金属甩棍最前一截大约有一指,所到之无一不恐惧战栗,肉紧绷。何君莹站在他后,将甩棍压在刚才那一伤痕的方行瞄准。
“啪!!”
随着半空中划一圆弧,冰冷的甩棍夹着风声再次舐上他白皙的屁。这棍不,因此吃肉极深,浑圆的两丘被狠狠砸,几乎压成四,接的地方在那瞬间是失血的灰白,然后迅速膨胀变红,最终与上一条痕平行排列在一起。
黎向阳扶着墙仰直踢,好歹才算把这声痛呼忍了来,结果一棍又毫无停歇地来了,正在刚才那两的正方,最脆弱的相交。
那是平时坐凳的地方,他就这儿最怕疼,他爹平时就往这儿,现在莹也往这。黎向阳凄惨地嚎了一嗓,被打得直接趴在墙上,泪和汗珠一起落来:“莹,呜,莹我知错了……我真知错了,我不敢了……”
“我刚才说什么了,不许动不许叫。重来。”何君莹把甩棍在掌心掂了掂,歪耐心地等他重新撑好。
莹生气的时候不会乱摔东西,也不会拎着他的领大喊大叫,但这种平静却比他爹还要吓人得多。黎向阳趴在墙角哭哭啼啼地抹了会儿泪,见仍旧没有任何可谈的余地,最终还是又摆好了姿势。
何君莹也不跟他多说话,他是个大孩了,什么都懂,好好记着疼就行了。她噼里啪啦连了他几,小屁孩就又尖叫着蹲把屁捂住了。
相似的过程就这样又重复了几遍,那小孩的小屁被她揍得通红一片,伤痕重叠的地方偶尔还能看见肤面些许青紫的淤血。黎向阳被得趴在地上又哭又求饶,只觉得自己的屁好像被扔油锅里炸了一遍,后那两团肉的温度得吓人,上方仿佛正在浮起丝丝气。
他能觉到自己的大都在跟着疼痛搐,屁的像被绑上了块砖,沉甸甸地坠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