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个一左一右也躺在她侧,帮她着大小,捂着因失血而发凉的脚丫。燕只好大张着,面湿漉漉的,糊上了一层蜜汁。
“……”虽然不至于撒谎说不,但她还是撑着不理人,圆圆的睛盯着他们,控诉着他们趁人之危。
燕被兄弟二人交互着亲了十分钟,彻底成了一滩。媚如丝,角还带着泪珠,嘴唇得似要滴血,尖都被麻了。
“怎么…刚才吻的你不还是玩得不了?”
两个人异同声地说完后,路宁掐着她的小鼻就再次低吻了上去。这次失去了可以换气的鼻,燕不过一会就被吻得七荤八素。缺氧的觉实在难受,恢复了力气的小不停地扑腾着。
电从花传到四肢百骸,脑中被一片白光罩住,燕的世界里再无清明。之后她在迷迷糊糊中被两人解开绳,抱到了床上。散乱的长发铺散开来,显得肌肤更加白净。但胳膊与大上被绳勒的肉段已经变得紫红,多了些凄。
等路宁松开了嘴,不等她换两新鲜空气,路捷的唇又堵了上去,重新撬开了小嘴。
虽然诚实,但不代表她能把这个话题放到明面上探讨。
如饿狼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回应她的盛?路捷的在她齿列上游走,如同狡蛇般缠上她的。同时路宁也对肉那的不释手,狠狠了上去。早已在力神双方都被到极限的燕哪里承受得住?激烈地收缩蠕动着,被抛上了巅峰。
见她恢复了一些力,上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着尖打转的指腹就不提了,上的手指总会暧昧地不使劲,轻轻刮过的碰让她发。
“masochism,怕,小嘴又贪吃,我怎么当初没发现你是这么的小东西。”路宁用手指勾起她的一缕秀发一边把玩一边慨着。
惊得猛了一路捷的。
“嗯,宝贝,还难受吗?”
“别…别说啦……不…不都是个人的事吗?”
“哥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路捷习惯地拆台,“这么多年我也没听说过你也喜当sadism,还要求捆着吻人……哎,咱们都是pervert。”
“好多了……别,别碰那里!”
她挣扎的动作轻而易举就被住了。
但没有人在意,毕竟她的上半还被牢牢压在床褥上。
但只要不说安全词认真叫停,燕这个抖m又嘴的女孩说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不用解开绳,躺在床上失去了重力作用后,她上不松不紧的绳不会再阻隔血,只需摩一会就能恢复。
“欠亲。”
她的脯也在随着息激烈起伏着,凸起的酥也会时不时被人揩两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