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了一会儿才勉分开一些,祁肖羽的手已经驾轻就熟地从她的衫伸去在她前抚摸。
他继承了父亲线条便朗的眉,好在他的嘴唇像母亲,中和了那种锋利。
“没什么事。”
储藏室十分不起,以至于闻佳茵方才甚至没注意到走廊的这扇小门,但储藏室里却很宽敞,甚至有一张舒适的单人椅。
“诶,表,你小男友去哪儿了?”
距离闻佳茵第一次撞见祁肖羽自残已有一年,距离与祁肖羽初次也已有一年。
虽然是这样嫌弃着,但她还是轻轻地开始他的唇,很耐心地使他平静来。她很享受引导他亲吻她的觉。很有成就。
程令仪以为她还因猫的事耿耿于怀,现在她却换了个话题又笑着揶揄问。
“你是狗吗祁肖羽?”
梳洗完还未往外走得两步,迎面便遇上祁肖羽。
走廊上有玻璃纸糊着的中式木窗,外好似变了天气,竹影浮动,风雨如晦。
“不了,作业还没写完呢。”
少女的睛在黑暗里很亮很亮。
―― 祁肖羽靠对的上瘾来缓释自残的冲动。
祁肖羽里的火褪去一些,只是膛还在沉重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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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忍不住?等会被他们看见,吓死他们。”
他们对视的时候却很平静。
后实在觉得无聊便借去了洗手间。
“就这么熬不住?”
这设计真变态,也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偷苟且过。
可这样的人笑起来反倒是一种极致的明媚,好像凝固的质忽然动起来,令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她忽然想起如今每天都穿着粉小丝裙的猫,觉得很稽,兀自笑起来。
她五官本就清淡秀气,唯有两颊还有些少女的肉,不笑的时候脸上有种天生的冷漠,说冷漠倒也不准确,更确的表述,大概是一种厌倦,像一个愚蠢的谜语,而她提前猜到了答案。
“小羽脸不太好,不舒服?”沈怀姝关切。
“没事儿。穿长袖,看不到。”
“嗯。难受。”
这年他们十七岁。
就像此时的他们。
唯独闻佳茵算是个例外。她一直有些畏惧于闻佳茵格中的的阴晴不定,又不由自主想要讨好。
毕竟没有人需要深思一桩消遣的意义。
祁肖羽也换了衣服,黑的衣,天生乌黑的发,衬托得他的五官愈发鲜明了。闻佳茵毫不避讳地盯着他看。
“你就不能轻一?你那绅士神呢?狗吃了?”
后来无非就是一些温馨动人的陈词滥调了。什么同学,父,发小,胡乱炖了,在一个圆桌上转来又转去。
闻佳茵放他摸了一会儿,等他解了这阵渴,才握住他的手肘,行止住他动作,说“给我看一?”
她被推到墙上,伸手去推祁肖羽的肩窝表示不满,后者已经压了,说吻不合适,他只是重重地咬她的嘴唇。他看着并不壮,推起来却的。
程令仪有见过他这一面吗?闻佳茵从不过问,但难免好奇。
“我没事阿姨。”祁肖羽毕恭毕敬地座。决计不抬看对面的闻佳茵,他知后者正戏谑地瞧着自己扯谎。
mochi是闻佳茵在街上捡的浪猫,沈怀薇死后,闻谦找了个由是转送给了程令仪。在送给程令仪之前,它也没有名字,闻佳茵从来只叫它“猫”。
还没等程令仪脸红,门便忽然又开了,话题主人公登场。
而她呢?她甚至没有深思过这个问题。她喜和他,就像喜理题,喜躺在草地上发呆。
闻佳茵将甜汤喝完了就再也没什么胃,她嗜甜如命,曾向林小乔断言自己将死于糖病。
还没等闻佳茵开,祁肖羽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拖着她手肘,了旁边的储藏室。
闻佳茵漫不经心地活动酸痛的脖颈儿,无意间发现这房间的天花板都是晶玻璃的,她朝天花板挤一挤睛,镜里那个穿丑陋校服的人也对她挤一挤睛。
这种有钱人玩儿的地方设计得极复杂,连洗手间也是七拐八拐才找着。
祁肖羽服从地将另一只手的袖挽到大臂以上,闻佳茵的睛恰好适应了黑暗,她看见他的大臂侧一新鲜的伤,血还未完全凝结,是他方才离席的原因和‘杰作’。灰的空气里,曝着黑伤。
“看一。”
少女初熟的乳,刚好够他一握。
祁肖羽继续低来,吻她的脖,有种兽,像餍足的野兽轻轻嗅的残骸。他很了解她的地带。
闻佳茵很舒服,沉浸地闭上睛。这比那碗甜汤更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