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嘴里就更不用说了,那里被虞晞的味占据着,连同从鼻腔里去的气都带有的腥臊。
裴又言嘴边的一路到脖上,却没法腾手去。
直至火苗熄灭,裴又言才终于松了气。可没过多久,他便用惊恐又颤抖的语气说:“主人...”
他竭尽全力地哀求虞晞,甚至连挪动都不敢,却没有一用。
蜡油滴在裴又言的上,不断地向落,像是在他间形成了一个新的蜡烛。蚀骨的疼痛从那里向外蔓延,席卷至全的每一个角落。
“去吧。”她用小刀划开他上的麻绳。“去清理净。”
“哦?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
随着被脱,大粉的阴也迫不及待地弹来,立在裴又言间。
“谢谢主人…”
“快啊,磨蹭什么呢?”
“这怎么是惩罚呢?”她着裴又言的巴,迫他抬起。“这明明就是赏赐才对啊。”
随着虞晞将缓缓扯开,那粉的花也逐渐展在他面前。
只见虞晞再次从屉里拿一崭新的白蜡烛。这蜡烛的尺寸,是刚才那红蜡烛的两倍,甚至是婴儿手臂般细。
他垂着,用去磨蹭沙发边角,企图能以此将脱。这办法不仅费力气,还很容易将肤疼,可他也顾不得这些了。
“喝…想喝主人的…”
可他忘了,虞晞向来是不好糊的。
裴又言尾一片殷红,说话间还伴随着阵阵噎声,看上去格外可怜。
裴又言张开嘴巴,又伸,轻轻了她的孔。
他跪爬到她间,又仰起,故作期盼的看着她。
语毕,他屏住呼,任凭温的。纤长的睫恰好能遮住那双落寞的睛,他一直等着,等到声音消失,才重新把嘴巴闭上。
“是…是…主人说的是...是我说错了…求主人赏赐。”
她笑着,抹去他角的泪珠。
尖利的指甲划过肉,瞬间浮现一粉的血痕,可这比起他的疼痛,本算不了什么。
“哭什么?错事就是要接受惩罚的呀。”
他想,哪怕丢了尊严,那也是一瞬间的事,熬一熬就过去了。
虞晞将烛台举到他面前,又缓缓地倾斜着胳膊。的蜡油从火苗旁倾倒来,这次,她对准的地方,是他的。
她揪住裴又言的发,野蛮地往前拽。那半脱不脱的,只有些阴在外。
“求求您了…如果坏了…就不能伺候您了…主人…求求您…不要…”
可虞晞却不这么认为。
裴又言侧过暗示她,自己的双手正被绑着,没法脱。
脱了。”
“不要…不要…求您…真的求您了…”
见横竖都躲不过,他也不挣扎了。
“哦?什么惩罚?”
“啊…嗯…”
见蜡烛正一化,裴又言逐渐放慢速度,并装作一副很努力的样。
“不…不是的…”
“求主人赏赐。”
“主人…我想…想要其他惩罚…”
“呃…啊啊啊——”
“可…可是…主人…”
“唔…”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您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