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覆上糙的指腹,安欣一抖,垂看向陆寒,小徒弟脸上了那种他很熟悉的执拗神,那种执着追索却迟迟得不到答案时,不肯轻易妥协的神。瞳仁黑亮,目光直勾勾地望过来,安欣难得被看得一阵心悸。
一秒,手指同时回,连带着磨一小的淫。小徒弟那张总是幼犬一样乖驯的脸落在逆光之的阴影里。转动着手腕,将手掌扬起又迅速地重重落――是始料未及的、扇在的一巴掌,生着新茧的指腹蹭过阴。阴阜被掌掴的痛、被徒弟扇的耻和不由分说的快一并裹挟而来,安欣一声压抑不住的息。
与巴掌声一同响起的,是陆寒方才最后一个没有得到答复的提问――
“你还没回答我,师父。”陆寒轻声问,“为什么是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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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是从和杨健完的第二周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
起先是阴不分时间场合、不受意识控制的起。信息科着装要求常穿西,起之后明显得难以,只能长时间坐在原位遮掩,趁无人再悄悄摸去卫生间打来;随之而来的,是女里时刻发般的,调整坐姿时间的交叠或摩都容易一小地淫,只能靠自纾解不止和里的意。
可隔靴搔毕竟难耐,不几天,连自都失去效用,真的摩棒握在手里,但只是去也很难带来。颧骨边烧似的红整日地挂着,严重时不得不请假在家里,徒劳又不到位地解决自己随时翻涌的。
他先托人暗地打听了一番,说法是黑市里前阵新上市的药成分不稳、剂量失衡,有成瘾的可能。而最简单、也最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自然是对症药。
找随机炮友解决从来不在认知范围之。他从前只和李响过,李响走后他也不剩多少相熟之人,杨健和张彪是意外和定时炸弹,他并不愿意再回首。选项缩来减去,百密一疏地漏一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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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欣并不认为陆寒推导不这样浅显的结论。他的小徒弟在他边总如家养幼犬般听话、近乎温驯,最起伏的绪也只不过是在他因对方话多而发火时,垂角缩去一旁,在离他十步开外的石凳上独自委屈。
可安欣没养过,不知小狗除了指令之外,总也需要一哄。
――然而此刻扇在上使着蛮力的巴掌却让他没有多余的力去思考。
“啪!”陆寒的手掌又重又狠地扇来,掌心沸着的温,丰腴的阴唇被打得哆嗦着震颤,阴很快被扇打得拱起一弯红的弧度,暗红的掌印落成痕,疼痛着的快刺得安欣发麻,似地从里一小透明的淫,浇在陆寒手掌间,又湿地过指。
问了问题,又不给安欣平复息以作回答的机会。陆寒像魇在里似的,分明着如此淫靡又的举动,垂的角却像是藏着一个年轻人全须全尾的伤心。
只是年轻人不知收敛的手劲太重,随着一次又一次落的巴掌,淫一一地溅来,快引他神飞天外,羞耻却又将他拽回人间。安欣抖似筛糠,哑着声音在悄然而至的里叫对方的名字:“小陆、小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