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岛之龙就是你的诚意。
他很清楚,他再清楚不过。只要桐生一愿意支持他,把挂坠——甚至世良胜的遗书给他,他的目标轻易就可以实现。
但桐生一不会给,除非桐生一认可他的理念。而显然,他现在的理念,绝不可能得到桐生一的认可。
现在的堂岛之龙,没有人能用武力从他手中夺取任何东西。
他们需要一个转机。
你会那个转机。
如果不是因为这份名为“桐生一”的执念,锦山彰本不会走上这条注定孤独的路。你要的,只是把他拉回来——而桐生一会重新接纳他,并和他一起走上另一条路。
桐生一从来都在原地等他回,无论是苦窑中无人探望的十年,或是回到神室町后接连发生的一件件事将他们推远时。
他只是不敢回。
直到你压着他剥光了所有衣服,苍白的被欺负到泛起红,泪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话又说回来,锦山彰好像是泪失禁质,他真的好哭啊——他哀叫着求你让他,而你不为所动。
你一般不这样,但对付这种拧巴的人,用什么手段都是合合理。
你想起他在千禧塔上大段说自己有多由就想笑。说得那么绪饱满,倒是把目光从桐生一上移走一呢?别说全程围观的由了,连九岁的遥都能看来他到底是想把话说给谁听。
你锦山彰的乳尖,用桐生一听不到的音量小声问他,如果由和桐生一只能活一个,他会选谁。
他立刻回答了由。
你问他确定吗,他便不说话了。
他清楚的知,如果真的要面临这种选择,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的是由,最终他会选择的其实还是桐生一。
你用假阴狠狠地他,在他耳边对他说,“不对哦,他们都是有着自己思想的人。”
你深,掐着他的后颈,那力绝对会留可怕的指痕,“他们会自己想办法活着,你没有权利去决定谁死谁活。”
锦山彰又哭了。
……
锦山彰用胳膊挡着脸泣了一会儿,好似才终于从中缓过神来。
他再开时,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你不恨我吗,兄弟?还是说,即使我那种事,杀了那么多人,你也都可以原谅?”
“锦!别这么说,重要的是你、由还有遥都活着……”
你沉默地听着,从床站起,走到桐生一面前。你突然明白了你无法接受这样的剧的症结所在,因为那从来就不是一个结。
原谅?他本就从没有怨恨过锦山彰,谈何原谅。
而锦山彰最恨的,也正是在他极端的武力之,这份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去敬佩的温柔……
你也同样。你也恨他。
你愤似的抓着球棒狠狠又,力气大到椅在地面上蹭动,发刺耳的声音。
那球棒已经在里了好一会儿,又又重,仅仅是这样着就让他很辛苦,何况是被你抓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