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走屋的准钧涅,又跟着鹜准庆走了屋。
一来,准钧涅就发现,边上的鹜准庆一言不发,神严肃,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东西,又或者在定什么重大的决心。
“您是鹜准庆先生?”
“啊?哦,是,我是鹜准庆。”
“哦,很抱歉打扰您。我想先问问,您儿说,你大哥早就死了,这个,是你编的,还是……”
“……是我编的,可是,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消息的家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哦……但其实,是因为你希望他死,才会这么觉得吧?”
“……”
“抱歉抱歉,我就随一说,你别放在心上。话说回来,你说你的大哥已经二十多年没有消息了,那你上次和他还有联系是什么时候?”
“九一年秋天,他说要去打工,但我知,他是为了逃债。他一个人坐火车走了,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他离开前成家了吗?”
“没有,这里所有人都认识他,没有哪个女人会傻到嫁给他。不过如果是外地的人,刚接他的话,可能会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到吧,说不定他在外面能娶到老婆呢。”
“你这句话,是讽刺吗?”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就算他现在要回来,我也绝对不会让他打扰我们一家的生活。”
“你多虑了,我没说他要回来。事实上,我是为一起杀人案而来的,案件里的死者,我怀疑可能是你的大哥。”
“哼,就算不是他,我也会当他是个死人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准钧涅能看,在得知鹜友庆不会回来之后,鹜准庆的表冷静了许多。
“恕我冒昧,请问你额上这块疤……”
“被他打的,他找我要钱,我不给,他就抄起边上的晾衣杆,往我上打……”
“是个脾气暴躁,蛮不讲理的人啊……”
“是啊,好赌成,每次借钱的时候都会说自己以后一定改,可是每次都是那个德行,从来没变过。又喝酒,喝完酒就耍酒疯,别看外边长得斯文,喝醉了之后骂起脏话来,没人受得了。”
“这样啊……看来他离开前,你们都受了不少苦。”
“是啊,可是他离开以后,不知会不会有其他地方的人受他的苦……”
“这个,就要看况了。如果那起案件里的死者是他,那也就意味着他只外了不到一年就死了,所以应该还不会有很多人受他所伤。”
“……要怎么证明是他?”
“最准确的办法,就是dna。你是他的亲弟弟,把你和他的dna比对一,就可以判断结果了。”
“……可以。”
准钧涅听到他答应,顿时长舒一气,本来还担心他会因为不想和那个大哥扯上关系而拒绝,没想到他答应得还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