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夺走他的爸爸妈妈,夺走本来只属于他一人的啊。但其实,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您和妈妈……和江阿姨的孩,永远只有他一个,我啊,只是一个外人罢了。
准叔叔,我要走了,很抱歉,我不能在您醒着的时候和您告别,我也不知我刚才说的话您能不能听见,甚至我其实不是鹜若白,我却敢斗胆代替她向您说这些话……不过我的行为,应该还是可以原谅的吧,毕竟我离开之后,你们就不会再记得我了。准叔叔,虽然我是一个外人,但是我还是想请你好好照顾……江阿姨,好好照顾允铭,毕竟,不是每一个三之家,都能像你们一家这样安安稳稳,幸幸福福的啊。”
再说这些话时,令泽瑠的止不住地颤抖,他验到了一种此前从未会过的觉,本来应该只有十三岁的他,好像一瞬间验到了大人才有的。
他松开了准钧涅的手,走了房间,关上房门前,忍不住最后看了准钧涅的背影一。
“再见。”
江漓还没有完早饭,令泽瑠则趁此时间,走到了准允铭旁。
某种意义上说,他和准允铭也算是同母异父的弟了。
哎呀,现在的令泽瑠,到底该用“她”还是用“他”呢,是女但灵魂是男,是不是该重新创造一个字或词来指代这类存在呢。
但是现在,就以灵魂的属来代表一个人的属吧,令泽瑠的灵魂是男生,所以用“他”来指代。
看着准允铭的他脑袋开始胡思乱想,比如,这个家伙的脸,和自己会有几分相似吗。
可是自己又不是鹜若白啊。
本想对他说一句“好好听妈妈的话”,可是到最后,他也没能说来。
在他发呆的时间里,江漓已经好了早饭,招呼他过去吃。他来到饭桌旁时,发现江漓居然了四人份的早餐。
“这两份是给那两个家伙的,他们俩一个个都睡得那么死,要是凉了就让他们吃凉的吧。我们两个先吃吧。”
“哈哈,江阿姨,他们一个是您的丈夫,一个是您的儿,您还是对他们好一些吧。”
“放心吧,我就说说罢了,到时候我会给他们好的。”
看着开玩笑把自己逗得哈哈笑的江漓,令泽瑠了——这个家已经很完了,不需要再多一个添乱的了。
早饭很简单,但是味很好。准允铭和准钧涅二人自然是始终没有醒来,任凭饭菜放凉了,饭桌上也只有江漓和令泽瑠两人。
“两个人,还是不如三个人闹啊。”
“嗯?若白,你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准叔叔和允铭也一起,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肯定很闹。”
“可能他们太累了吧,今天这么晚还不醒。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次找个时间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见令泽瑠没有对这句话有所回应,而是默默地坐在那儿发呆,江漓觉有些奇怪。
“怎么了若白?有什么心事吗?”
“没事,江阿姨。那就次吧,次,我们四个人再一起吃饭。”
时钟已经走到了九四十九分,能够留给令泽瑠的时间不多,只剩半小时左右。
“江阿姨,您之前为什么突然会说那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