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娜看着他疼痛不已的样,反而轻声笑了起来。
“饶你什么……你明明也很开心呢……”公主灭了手里的蜡烛,蜿蜒攀升的白烟模糊了她嘴角的笑意。
胀的男突然被裹紧了。
“路路,你难就没发现,我每滴一,你那东西都会在我里个不停么?”公主笑眯眯地看着他。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受狂呢。路德将军。”
埋在公主的阴再次激动地抖了两。
公主掩着嘴呵呵笑起来,路德闭上睛难堪地转过脸。
“承认吧,路德,”娜夹着他缓缓上移动起来,“它可比你诚实多了,被骂会兴奋,疼了就起,撅起屁挨鞭就能得到。”
“连家里养的狗都知不能到乱,我们的路德大将军是不是连狗都不如?”
公主弯腰用两手掐住了他的脖,胀到极致的大被幽深的不断往里吞吃,路德被夹得连额角的青筋都在动。
他的脖颈被公主掐在手里,男又被公主的紧紧绞着,两极为脆弱的地方全都被公主掌控着,可路德却觉不到任何危险,公主柔的金发散落在他的脸上,发丝间玫瑰花般郁的香气像媚药一样包围着他,窒息中夹杂着极度的快乐让他的睛开始失神。
“殿……啊……公主………咳…啊……”
娜骑在他上发狠地往坐,箍在他脖上的手因为过于用力,尖锐的指甲已经陷肤,留几个隐约渗血的扣痕。
快不断攀升,路德脸上的红愈发明显,他浑都变得,被掐得不过气的咙只能发些呜呜咽咽的呻。
娜边蹲坐边看向被压在自己的男人,他虽然没有贵的家室和血统,却依旧生得白皙而俊,乌黑的短发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平时紧紧抿着的薄唇沉默而不苟言笑,作战时,那华丽的四翼会在他宽阔的脊背上完地展开,一严肃的军装再上那把寒光凛凛的巨镰,就算隔着数百米也能受到他隐藏在禁外表,极攻击力的大气场。
战场上所向披靡的镰刀战神此时正赤地躺在她的床上,被她掐着脖无地当成一的玩,那张令所有女人都无法拒绝的脸上,表可谓是相当淫乱。
“收回去,路路,别真的像狗一样。”娜一本正经地教训着,手上的力气却像是要把男人直接掐死。
娜天生癖恶劣,手又重,一般人几乎不能忍受,这些年来,她愈发烈的凌大多都发在路德上。
忠诚的前提是服从,或许是因为他军人的,又或许是她用一只鞋买断了他的,路德从一开始就对她百依百顺,并且有时似乎也很享受她的待,悍与脆弱在这个男人上完结合,娜就喜羞辱他,恶意嘲笑他,总是因为一小事就用鞭狠狠打他,每次床事都要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已,可他看向她的神却始终是虔诚的,就好像在说即使哪天被她玩死也是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