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见状很是愉快地笑了起来,她拿一个小盒,用两指沾了些里面粉红的膏脂,然后了路德被蹂躏得痛不堪的乳。胀的肉粒红得快要滴血,摸上去,手好极了。她把膏均匀地涂在乳粒上,然后又接着剜了一指厚厚的膏,把男人同样被打得殷红的乳晕也涂了一层。
“!”路德疼得冷汗都来了,全僵,手腕上的铁链叮当直响。
路德难受地了想求公主再一或一他的乳首,可公主却直接把手拿开了。
,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教会他尽快放松自己,虔诚地接受神明的恩赐。路德闭上睛,舒展每一寸肉,忍耐着每一次鞭梢落时那瞬间的撕裂与烧灼。
路德的本来就比普通男人要大一,发达的肌使他的两乳更加饱满。鞭在一侧膛上,丰满的乳肉略微震,的乳首也被鞭尾波及,金属乳环连带着两间闪闪的银链一起波动摇晃。
又是一,这次更加准,鞭末梢直接在乳首上,乳链剧烈地晃起来,另一侧没有挨打的乳也被牵扯得发痛。路德倒一冷气,被撑得发酸的牙关咬紧了,最终没有发任何声音。
路德是军人,就算被斩断手臂也没哼一声,娜自然也知他能忍痛,她停来,动作温柔地用手轻轻去男人后背零星的血迹,然后却又转拿起了另一条鞭。
“啪!!”谁知娜怎会突然发难,一鞭去,已经十分可怜的乳粒瞬间被扁,肌肤报复地迅速反向弹起、胀,被大幅抖动的乳链拽来拽去。
娜故意无视男人痛苦,反而又将药细细涂满整条鞭。当她再用染着媚药的鞭梢上男人的乳时,就可以愉悦地听见男人抑制不住的重息。
“啪!啪!”只使了半分力的细鞭打在路德结实的膛上,甚至都称不上疼,鞭尾须般的细带燎在充血的乳上,电般的瞬间弥漫开来,刺,酥麻,勾起了更深层的,翻涌的望。
那是一种针对男的烈药,因为血族女受孕低且,血族男若是无法满足女则会被视为无能,因此针对男的药和剂简直数不胜数、五花八门。娜就尤其喜在男人上用药,这次也不例外,于是她又将药膏涂满了另一侧乳首。
公主温柔地对他说。光凭语气似乎就能想象到她此时角的笑意,路德被蒙着睛,什么也看不到,但他知这肯定不会是普通的药膏。很快,乳尖和乳晕就产生了烈的异样,从而外的瘙如同燎原之火,很快就愈演愈烈,乳被狠狠打的痛与此刻的奇结合在一起,在公主的指尖饥渴得打颤。
“啪。”
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连续的三,而且每一都比上一次更重,全都打在右边的乳肉上,又准又狠。
“小路路,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哦。”
“咻啪――――”
“啪!啪!!啪!!!”
公主就着腻的药膏开始搓他的乳,她又是又是,微凉的手指夹着肉粒来回拨,时不时还要再拉扯一他的乳环,似乎颇为喜。
这条鞭比刚才的短一些,而且更细,鞭梢的条更多,更容易控而且落范围更大,娜站到路德的侧面,横向抡起了鞭,柔韧的鞭于惯,沿着男人的背缠着他的,鞭梢正好打在正面的膛上。
涂了媚药的乳粒在没有任何碰之完全了起来,尤其是被鞭打过的右侧,已经十分明显地突在整个外侧,乳晕和乳都酸胀,嫣红如血,穿了环的两侧乳孔更是中带痛,刺无比,连带着没被疼过的左边也凭空痛起来。两边乳引得全都抓心挠肝地,可公主却不肯再仁慈地碰他一,若是没有被铁链束着双手,路德此刻定恨不得自己动手抓烂膛那发的两粒。
公主不紧不慢地着他另一侧的膛,明明不如刚才那般狂风暴雨,却让他的乳胀大到极,
娜也不着急,就拿着小鞭一一慢慢地,把路德右边的乳打得了一圈,活像个枣儿,而另一侧却还是那么小小一颗,对比明显。
“啪!”
接连炸开的鞭声在房中重叠回响,背上几被多次叠打的地方已经开始冒细小的血珠,路德低着安静地承受着,铠甲一般的肌肉时而痛苦地绷紧,但又很快放松来,变得顺服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