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疼痛已经变成次要的觉,路德只能觉到那些鞭打所带来的、胀、酸、,以及从源源不断涌的躁动与饥渴。
“啪!啪!啪!啪!”
他像狗一样撅着屁被公主打了好多,两屁已经得开始发亮,可男端来的淫却要拉着丝滴到地上了!
他被打得很。他是喜这样被公主打的。
“………”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卑微与贱,路德就更是难堪得整张脸都烧起来了,羞耻心让他把埋得更低,几乎快要藏地去,因饥渴而颤栗的也刻意往里收了一些,徒劳地想挡住自己已经淌到地上的淫渍。
娜自然也注意到了路德的小动作,她狡黠地坏笑了一,把脚伸男人的间,用鞋尖踢他的卵:“我的小珍珠,怎么被打屁也会发呢?”
沉甸甸的卵左右乱晃,娜用力解开男人前的Y字链,又将吊着他手腕的两条铁链在墙上绕着旋转了一圈,好让路德能够面朝向她跪好。她走到他刚才想要遮掩的地方,故意用鞋尖踩得那滩啧啧作响。
“你了好多呢…怎么会这个样?”娜问。
“路路原来这么喜被打屁吗,嗯?”
面朝着公主的跪姿让他无法逃离她戏谑的视线,路德羞耻得张不开嘴。
娜也早习惯了他的沉默,毕竟路德就是个寡言少语的,她也不是非要听他回复什么,她只是单纯的喜逗他罢了。
她用脚踢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跪着,男人贲张的就全暴在她的。
路德异于常人的大阴在药的效果之胀得比往常还要大,虬结暴起的青筋如同巨蟒,翕张的颤抖着,不断吐晶莹的珠。
娜养过不少男男,但路德的无疑是最大的,他那家伙紫红狰狞,壮慑人,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吃这尺寸不匹的时有多么艰难,又是有多么舒,去的时候连两边的阴唇都被挤开了,吞到底后整个都凹陷去,仿佛连带颈都要被穿。他硕大的就像个蘑菇,饱满的冠状沟像伞一样勾拉着里每一寸肉,往外时那被撑到极致的就会像开酒那样艰难,她那晚几乎一直都在,床上地上到都是她的。
那是她有史以来最满意的一场床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男人好像天生顺从,他一直都在照顾她的受,直到她满意了,他才第一次开,卑微地乞求她赏赐他,完全不像那些滴滴的男男,没过多久就求着她想要。
从各种意义上讲,这个男人都非常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