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竭力抹平嘴角,目光从耳移回对方脸上,脖颈直、脊背僵,分明一知半解却又拿来威吓,扮起一副虚张声势的熟手模样,却浑上都是破绽。
他也知今晚对方这忽然反常言行的源,不过是因为烟。
安欣与那逞的、年轻的目光对视片刻,轻轻地朝他了。
“可以啊。”
他说着便动手脱衣服,刻意低不去看陆寒的反应,只自顾自地讲:“蜡烛,绳之类的,你会自己准备的吧?”
夏之交的衣轻便,衬衫、外,顷刻间便只剩,棉质布料早被的打湿,氲一片深的痕迹。
“至于其他人——”说罢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才又复抬看陆寒。
他并不觉得陆寒能够实践其中哪怕任何一项,那红得滴血的耳便是证明,因此扮得毫无芥,甚至不自觉地用上了迁就小孩的语气,纵容、近乎哄骗,“ 你 准备找谁来?”
陆寒站在原地近乎怔愣地看着安欣,仿佛一枪反过来被猎捕获。他分辨得安欣的语气,这空城计不战而败。安欣读他好似翻阅一本页数很少的绘本,如此浅显易懂,他自己把心事摊在青天白日之,肢语言里都是自白。
脑海里的雷声又响起来,枪鸣般响在耳膜里,砸得他思绪动。
“我去洗澡。”陆寒脱而,转往浴室仓皇走去的背影写满了落荒而逃。
在声响起的这段时间里,安欣想过一些主动或被动的、结束这段荒唐关系的方式。
瘾发作起来仍旧难以忍受,可年轻人的神是杯从一路灼烧至胃里的粱酒,辛辣、呛,无论如何推拒,总是野火烧不尽。比起负担一颗沉甸甸的真心,他倒宁愿去念火海里炙烤。
未及将思绪理清,熟悉而烈的痛忽然而至,从后颈一路劈至前额,如遭电击般刺得安欣前短暂发黑——这疼痛像是一警告,一次训诫。他缓慢低,抬手了太阳。
咔哒。是浴室门被推开的声音。
裹着浴巾来的陆寒第一便望见安欣着太阳的姿势,他三步并两步地冲到床前,小心翼翼地开:“又疼吗,师父?”
安欣抬,对陆寒关切的神视而不见。
“吧。”他说。这副早已颠倒而紊乱地运作了许多年。不受控制地泛滥,尼古丁了他的安神香,多巴胺倒成了唯一可寄希望的消炎药。他望陆寒的睛,自裁般地许诺:“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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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对安欣的已经很熟悉。
右手轻车熟路地探。瘾是随到访的来客,无需多余前戏肉便已然,指腹贴上阴轻便挽住一手的湿,仿佛失手打翻了一罐蜂蜜,指间满了腥甜的淫。指腹在阴上过一圈,沾着淫便游向更后探寻,停在彼此间都陌生的褶皱。
安欣一愣,回过神来便要挣扎,反被陆寒不由分说地掐住了。
“师父。”陆寒跪在他前,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清凌睛,手劲大得掐到他生疼,小狗似的温顺语气一如既往,却将重音落得偏颇,“你不是答应我,‘ 什么都可以 ’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