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轻飘飘地被散开去。安欣从上到就只比一般男多长了一副,没有、不来月经,连前都明显是属于男的平坦,小底只薄薄覆着一层肉,掌心里都落不满半弯。可张彪偏要尝,湿的腔,伸在乳晕上打转,乳尖很快变得深红,张彪带着恶意地用研磨过那一,地发舐的声。
安欣脑袋向枕里陷去,膛不自觉地起,上成了弓形,像是故意要将往张彪嘴里送。张彪掌抵在安欣后腰,怀里这副躯轻微的颤抖清晰可,像是几乎要到临界。
于是他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尖,像真的要嘬什么来似地扯住——
安欣蓦然重重地息声,起的上半猛地跌回床垫里。阴在张彪的掌心里来,尽数给张彪的腹,乳白的滴滴答答地顺着肌肉的走向一路耻。
只靠吃就一次。张彪俯去,双臂抄在安欣两侧,不应期里的安欣成泥,轻而易举地被张彪抱坐起来。张彪挪去安欣后,膝盖接床单,将他摆成跪坐的姿势,前的陆寒接过安欣的手臂,扣住腕骨,搭上自己的肩膀。
张彪握腰,陆寒搭臂,一前一后地桎住安欣的形,好似结构特殊的榫卯,准地嵌彼此的齿轮。
一秒,带着湿的手指毫无预兆地闯从未被开拓过的幽深领地。
陷在不应期里后挤一手指,安欣从的刺激里短暂地,从鼻腔里挤的单音拐着弯地变了调,却未成想这反应像是取悦了后的人,张彪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愉悦,“再叫几句听听?”
安欣被锁在张彪和陆寒之间,几乎动弹不得,分属于两个人的一前一后地抵着他。
他息着,半是抵、半是惶惑,破天荒地小声告了饶:“……疼。”
其实一只手指算不上疼,多只是被闯的不适与异——可在今夜这张床上,象征地服总要比嘴着扛更容易被温柔些对待。安欣明天还有禁毒宣传视频要合录制,太失分寸的前夜只会影响次日的工作。
“疼啊?”张彪顺着他的话重复地问。
剂被他挤在安欣后腰间,冰冷的凉得安欣打了个寒噤,那声用作答复的“嗯”就被咽回咙。张彪的手掌贴上去,温地沾抹开湿的,多余的剂便顺着腰线淫靡地之间。
张彪借着第二手指。又窄又的甬被侵,肉拥上来吞吃手指。同时伸空着的左手去抚安欣左边的乳尖,右边早有人照顾——右缀着一个乖巧柔顺的脑袋,正像小狗喝那样。
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快活,又或者在事里这两种觉本就并无二致——安欣长长地低声来,难耐地向后仰过去。张彪往前膝行一步,让安欣的后脑像鸟栖湖般降落在自己的肩膀。
趁着他分心,张彪终于挤第三手指。节节推后又再,在湿里缓慢地搅动。安欣后的很浅,勾起指节打转,轻而易举便能碰到令安欣腰也去的地方,剂和淫混在一起,被手指咕叽声。
安欣脖颈间挣分明的青筋,随着手指的泻小声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