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无前戏也无亲吻,年轻人长的阴乱无章法地往里,比起交合更像屠戮,肉刃般挤湿紧绞的肉,噗嗤噗嗤,是破开最后一线挽回可能的声音。
挽在自以为的梦里睡得沉沉,安欣没听见,咂咂嘴,见着就要翻又转回侧睡,年轻人的手掌便探去腰侧,指尖勾着筋将睡和扒至踝骨,动作迅速却轻缓,仿佛预演千百遍,睡着的人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凉意,哼两声梦呓般疑惑气声,抬手探,却只覆上阴,掌心温地轻,眉便舒展开去。
尖锐的穿刺一瞬间将酣眠的梦里人痛醒,安欣猛地睁,痛是从半笞上来的长鞭,里的阴是桩钉。夜里漆黑,他看不清骑在他上的人,但李响从未如此痛过他。
比雷声更清晰。
陆寒凝神盯着那一截清瘦的腕骨。
手被李响牵在手心领门来,却也只是拘谨地站在门边,李响看安欣的紧张,揽着肩膀将嘴唇印在脸侧,声音温柔地同他介绍这是陆寒,我儿。神又转回来,是向陆寒介绍,这是安欣。后面没有跟着一句称呼。只差八岁的儿和妻,份和年龄差天然冲突的两人之间容不一个正常的称谓。
“从你刚门那天我就想这样。”陆寒一左一右分掐住安欣试图反抗的手,榫卯相嵌般紧扣在床单里。方才扇来的一巴掌被陆寒堪堪躲过面门,虎再钳住腕骨时就挟了怒,十足十的力让安欣的双臂再动弹不得。膝开,行一半的阴不容置喙地继续往里,紧得仿佛后的挛缩,夹得陆寒太阳突突地。
对的贪馋竟胜过一切,无知无觉的淫浪比有意为之的勾引更让人心鸡巴。
不可置信的声音里满是惊惧:“小陆?――”
安欣抬眸飞快地看他一,被李响松开的手腕垂在侧,紧张和害怕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嘴角却扬起来,一个无条件赠送的、货真价实的笑容。
陆寒不惯着他,也没心力惯着他。经验为零的男初次开荤,阴被肉得发麻,刚去就被绞的望。
陆寒总也记得第一次见到安欣的那天。
“陆寒!”安欣开时陆寒就又沉腰送一,将语气里的怒意也撞得破碎。重的鼻音隐约发颤,听上去便毫无威慑,竟近似恳求,“不……不要――不行的……”
整去,快趋近于无,痛仿佛噩梦般魇住安欣。被疼痛鞭笞过的大脑有一瞬真空般的静默,这一瞬间从紧咬牙关里落的尖叫只被陆寒一个人听见。
安欣的只是紧窄,却从不涩,淫淅淅沥沥地在间来,丰沛的淫将肉棒浇湿以作。理智在推拒、挣扎,却已经急不可耐地透湿,仿佛这天然就是为媾和而生,无论来是谁的鸡巴,都会先一步被泉般的淫夹迎。
却是稍后才泛起来的。阴把安欣填得好满,
“响?……”
年轻的一瞬僵直,本已探小心扩张的手指蓦地回。阴如果真的能变作刀刃,从这里去,淋漓的鲜血――
阴起的时间太久,在空气里得几乎发痛,他直起跪在安欣分开的间,握着将前端抵上湿的。没过扩张的前戏到底不够湿,挤去一便被紧窄的甬夹得不敢再向前,阴便来,靠在两片阴唇间来回地蹭,因此而得更多。他自上而地盯着安欣的脸,睡着的人手还在阴上,断续的小声呻里满是零落的拟声词,幼猫似地哼。终究还是不舍得,换成手指去,被肉绞缠上来,褶皱住指腹。
“别他妈动!”这是陆寒在安欣面前第一次发火。他自忍这冲动,来又撞去,得安欣胡乱地摇,没力气再骂人,却也不肯松,只是竭力忍住每一次小声的低叫。
当真是不习惯发火,说到句尾声音又弱去,挣扎也压不住息声,颤音近似发姣,在夜里淌一令人心惊的。
“是……”把控诉当叱骂,脱而时还磕磕绊绊地打结,“你这是奸……”
安欣婚后在床上被李响惯得没边没沿,前戏要长、抚要温柔,里浸着动的淫,阴才在亲吻里慢慢地来。
缓过神后张嘴便要骂人,咬牙切齿的愤怒也还在发颤:“你他妈――“
无意义的絮声里忽然落一个乎乎的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