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轻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来的,还有一声轻微而遥远的吱呀。
李响是凌晨到的家。无法脱的酒局是公司的陋习,却也是升职路上不容推拒的关键一环。他熬到后半夜还惦记着安欣会不会难以安稳眠,怕酒味醺到半梦半醒间的妻,卧室前还记得先去洗漱。推开房门时天刚白,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咸腥气息却不言自明地揭了昨夜卧室里发生过什么。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垂眸看昏睡过去的安欣。腰腹间指痕凌乱,分得很开,肤上留着凝结的白浊痕迹,乱糟糟的把床单湿成皱巴巴的一团。
的痕迹、的气味、残存的淫靡,他总是甜蜜的妻用这些来迎接他的晚归。
他听见自己深一气后缓慢地吐。在床边坐,紧挨着安欣沉睡中的,指中指并拢着伸去,翕张着的靡红。里灌着别人的,手指因而得顺畅,生着厚茧的手指在甬里弯起抠挖,拇指指腹在阴上――还瑟缩着藏在阴间,并未充血或红着立――连这里都还没玩过。
李响手指施了力,阴的动作就变了味,由抚变成凌,指间是碾扯的力,着小小的花往外揪扯。他垂看安欣在逐渐亮起的天光里半明半暗的脸,眉越皱越拢,在某个再难忍受的尖锐痛抵达之前小声尖叫着猛地醒转。
多么恩的一对。妻用被过的光迎接丈夫,丈夫用阴的痛唤醒妻。
安欣从睁的困倦到全警戒的紧张状态只需要看清李响脸的一秒钟。
安欣脸颊飞快地涨红,他想坐起又想开解释,里撕裂般的痛却只能激一声低弱的痛呼,李响的神轻飘飘落在安欣脸上,如有实质地威压来,问话是警示般的鞭笞。
――“那小没清理就走了吗?”
安欣一瞬间瞪大双。
但李响并没有给他更多思考或反应的时间。
“我本来不准备拿来的。”李响说着,把药盒从行李箱里拿来摆在床柜上,动作慢条斯理,语气不慌不忙,“可我现在觉得有必要了。”
镜推近,包装上的文字是“磁针治疗贴”。
从统上被取的磁针很短,在李响手心,只有前端在日光里淬过一银亮,镜要控制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才能保证不失焦。而后角度偏转回安欣的脸,映上取景框里的脸显得惊惶,害怕与无措交织着,鼻尖轻微地发皱,声音也是抖的:“响……这是什么用的?”
“针灸治疗用的。”
“可是我――”
“嘘。”李响将指竖起来压在唇上,一个他不曾过的、打断安欣并让他噤声的手势,“在你上是另一种用法。”
李响顺手拧开台灯,明亮的单一光源是追光,落在安欣膛之上。
他很快就知“另一种用法”是什么。
短短一截的磁针贴在安欣乳的正中心位置,被李响轻柔地刺戳去。痛神经比针更深,安欣因而并未到疼痛。胶贴完整地覆住安欣那圈小小的浅乳晕,镜推特写,粉的小小乳尖上留着一银的针痕,而后李响的手伸过来,连带着乳尖及其上的磁针一同掩在贴布底。
没有什么特别的觉。如果不是那截安欣亲看着刺自己乳尖的磁针,他只会以为李响心血来给自己贴了不织布的乳贴。
安欣抬看李响,后者却迅速地站起来。